九漫．嗑書人

首先要聲明的是，這篇《初戀故事之青春的成績》不是我的「完全原創」故事。靈感來源是近期在FB頗夯的「靠北初戀」，這就是為什麼在下面連結標籤上會有一個靠北初戀的標籤。

某次在滑手機時正好看到一篇靠北初戀，編號是#535，故事有點長，但我還是耐心的一字一字看完了。因為真的很精彩。

我看到的那篇靠北初戀，就是《初戀故事之青春的成績》最原始劇本。雖然只是純敘事，跟小說篇幅比起來也短，但是它的故事本身卻深深吸引了我。男主喜歡一個在班上常常坐在他隔壁的女生，但女孩後來去外國了。大致上是這樣。其實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去靠北初戀慢慢翻出這一篇，那名投稿者文筆還不錯，寫得令人印象深刻，情感方面的釋放尤其感人。

因為實在是太讚了，我甚至把它截圖存在手機裡，然後打出我的版本的這個故事，在寫的同時還常常拿出來翻看以免劇情偏得一蹋糊塗。不過我當然還是有放入很多原始劇本裡沒有的東西啦，就是想讓這個我的版本的初戀故事，能有屬於自己的獨特色彩。

之後也翻了很多靠北初戀，越長的我越愛，因為大多數超長投稿文都有一個完整的故事想講。於是，我在開始寫這篇的時候就決定了，在小說欄位下面的《初戀故事》一欄，只放靈感是從靠北初戀來的初戀故事。也就是說，那一欄收藏的故事都是從靠北初戀改編的。目前預定為三部曲，第一部就是這篇《初戀故事之青春的成績》。第二部的名字我也想好了，取名為《初戀故事之輸給了沒有老二的人》。

但是我也不會這陣子只寫初戀題材，事實上，我正在進行一個(我自認為)極度困難的計畫。有一點複雜，有一點難寫，有一點瘋癲，有一點人性探討。

哈哈，這算是作品預告嗎？

隔天，我站在她座位旁邊，她低著頭沒看我。

隔了許久我才開口。

「妳是不是……以後不會在台灣讀書了？」

空白了一會，她默默地點點頭。

「妳要移民去國外唸書了嗎？」

她點頭，沒有說話。

「……妳……」

呆站好一段時間，我默默轉身走開。鼓動的喉頭讓我無法再問下去了。

一直到第一學期期末，她都處於不太理想的狀態。

我持續守護著第一名的座位，只怕她哪天突然又蹦回原本的她了。

但我依舊沒有鼓起勇氣去問她的煩惱，說不準是她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私事。

我越來越心急，好怕好怕她再也不會回到我隔壁的座位。

那段時間，我總是偷偷回頭看陳詠芩。

她像以前那樣，常常對著黑板發呆，但我知道她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。

偶爾我們的眼神對上，好像想說些什麼，最後她還是把頭撇開。

此後，我們有越來越多的交集，她常常問我些問題，我也會問她一些問題。不論是什麼樣的考試，重要或不重要，我們都竭盡心力競爭著。

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了十萬八千里，但我想彼此都不曾注意，或者只是故意，忽視越走越近的關係。

但有次，我考爛了，考得爆爛。

第一次被排到不屬於第一或第二名的座位，第一次遠離她。

因排名瞬間掉到很後面，距離陳詠芩的位子差了好多好多。

下課時，我掩蓋沮喪的心情，瞄向她所在的老位置。

她猛然站起，轉過身朝坐在後頭的我走來。

現在回頭一看，一年真的過得很快。

剛升二年級分班直到現在面臨高三第一次段考，總有種「哇！時間過得真快」的感慨。

但這一年的感受卻特別深。

不用說也知道為什麼。

高三上學期第一次段考，我大意地又輸給了她。

「可惡……可惡……可惡啊……」我背對陳詠芩，握著拳頭碎碎念。

這一次考得很難，雖然我跟第三名有著頗大的差距，卻跟第一名的她有著更大的距離！

第三次段考，我又被打回左邊的座位了。

「我跟妳說，其實我只是比較混啦，別太囂張！」我指著陳詠芩大聲說。

「下次！下次一定要妳坐我左邊！」我張牙舞爪地發誓，但她只是塞著耳機看書，看都不看我一眼。

這傢伙真是──吼啊啊啊啊不想看到她的臉！

我氣憤地拿起課本，卻怎麼也看不下去。

我想這時候的我只是，很不願意承認自己其實很在意成績，和她。

之後的每一次段考後，我們常常互換位子，不是我坐右邊，就是由她霸佔。

在第一次與第二次段考的夾縫中，我使出前所未有的認真態度對待我的課業。

於是，在第二次段考後的換座位，我也終於能一屁股坐在那本該屬於我的第一名、最右邊的寶座。

將課本放好後，我得意地瞧瞧陳詠芩，想看看她沮喪屈辱的臉。

卻只看到她像平常一樣，安靜地坐著看小說。

一樣平淡的眼神，一樣的書本翻開的弧度，一樣的端正又放鬆的坐姿。

我惱了。

為什麼這傢伙可以一副這麼無所謂的樣子？

我用力站起身，走到她身旁想引起她的注意。

第一次段考後，重新編排座位。

我咬牙切齒地握拳，看著依舊不讓位的陳詠芩。

「妳到底幹了什麼好事？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人能夠連續超越我兩次？」

她只是轉頭看了看我，還是一樣木然的神情，只是多了點像在看智障的感覺。

「同學，你還好嗎？」她說。

好個鬼咧！我差點就要迸出髒話。

那個最神聖的第一名寶座！絕對是屬於本大爺我啊！

她轉回頭看她的輕小說，不再理會對著她氣得牙癢癢的我。

新學期，新班級。

換班之後，我發覺這個新班竟然沒幾個我認識的人。

是有啦，不過都是些在舊班很不起眼的角色，像是那個只聽她說過幾個字的啞巴女啦、還有我忘了名字的肥宅之類的，完全不想跟他們打交道。

看著新同學有說有笑的分散成一群一群，顯得呆坐在椅子上的我格外透明。

儘管我並不在意形單影隻，但無法融入班級一定會讓接下來的校園生活辛苦一點，一想到這我難免擔憂了一下。

導師走進來，二話不說把手上拿著的厚厚一疊考卷發下來。

「哼哼，考試可是我的拿手項目。」我也二話不說拿起原子筆就寫。